现场乱糟糟的,早就看不惯原身一直无怨无悔付出的舔狗模样的发小死党以及小弟们顿时群起而攻之,都为原身不值。
他们群起而攻的对象毫无疑问是路书兰。
路书兰眼中带了委屈,定定看着江宴。
江宴还在嘬牙花呢。
路书兰这巴掌可没收力,打得那叫一个结实。
这可比她打其它揩油的油腻男时狠多了。
哪怕有原身护着,但这个圈子一直都这么乱,路书兰难免遇到过很多揩油和想要潜规则她的油腻男们。
对待外人,她出手犹犹豫豫,怕闯祸,让自己被封杀。
对待她十动然拒,只有感激没有感情的深情舔狗男配,手才试探性地碰到她,她便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挥了过来。
怪刺激的勒。
面对嘈杂的混乱现场,江宴起身,一啤酒瓶砸到桌子上,酒瓶碎裂发出的脆响,成功让众人消停了下来。
夜场经理和负责人慌忙赶过来,试图解决问题,不让客人在场子里闹事,从而影响到其它客人。
江宴作为一个好人,经理一劝,他就带着众人离开一楼大厅,去了二楼更具备隐私也更清净的包厢。
包厢的隔音显然很好,楼下震天响的音乐只在开门时才会泄露些许到门内来。
门关上,小弟们全部知情识趣地离开,只留了季然这个江宴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
季然是赶不走的类型,江宴也没在意,他让经理拿冰给自己,自己给自己敷脸。
路书兰心里委屈,坐得远远的,摆明自己的态度。
等江宴冰敷完,对着镜子仔细看完自己的脸,确定没有破相后,他动作熟练地从季然兜里摸出一盒烟,给自己点上。
原身是抽烟的,看他高考完就和朋友去夜场疯玩作为庆祝就能知道,原身不算纨绔,但对于吃喝玩乐,无疑也是十分精通的。
他这动作让季然懵逼了一下。
路书兰讨厌烟味,原身知道后,再没在路书兰面前抽过烟,就连他这帮朋友们,也都被逼着不准在路书兰面前抽烟。
为路书兰戒烟的原身基本已经不怎么碰烟了的。
季然懵逼,路书兰则是皱眉:“江宴,我不喜欢烟味。”
“哦。”
她得到的只是一个平淡的哦字。
这让她心里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而从来都是被偏爱的那一个的路书兰,什么时候在原身这里吃过瘪,受过这种冷淡待遇。
江宴点火,抽烟,吸气,吐出一圈烟雾。
烟雾升腾而起,透过烟雾看他那张清隽俊逸的脸,就仿佛人为开了滤镜一样唯美。
吸了一口,江宴放下烟,吸烟可不能过肺,有害健康的。
“其实我觉得你说得很对,你早就表明过自己的态度,你不喜欢我,是我自己非要和牛皮囊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你,想来,你心里肯定厌烦极了我。”
路书兰闻言,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没能说出口。
她垂眸。
虽然她的本意不是这样,可这样也好,厉景山的势力不是江宴能够对抗的。
与其让无法无天的厉景山出手废了江宴,害了他一辈子,倒不如就这么决裂。
上次断腿只是厉景山一个小小的警告而已。
看她不语,江宴叹气,继续道:“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是朋友,我还是你老板。
你现在已经成名,按理说,其实不该到夜场这种场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