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安歌感觉到骨头都要疼的裂开了,呼吸变得有些沉重。
“蔚枫,你敢,她可是摄政王妃!”灼华气的脱口而出。
蔚安歌看了一眼认识不过几天就为自己出头的灼华,想到了炎越杀自己时候的决绝,想到了蔚云姝的得意,顿时下了决心。
“啪……”
灼华被一巴掌打的倒在地上,衣衫也随之散开。
“放开我!王爷不会放过你的!”灼华掏出匕首,抵在脖子上。
“你这么美,怎么会舍得死呢?”哪里还有刚才的凶神恶煞,眼中只剩下这个瓷肌美人。
“是吗?”灼华拿着匕首的手,用了几分力。
殷红的鲜血染红了缟素的衣衫,甚至匕首都被染红了。
男人咒骂一声,灼华抵着脖子的匕首,始终没有拿开半分,血依旧一滴一滴的砸在地上。
“蔚大人不如说说你的计划,我没死在摄政王府,蔚大人应该有第二步吧?”蔚安歌感觉到了钻心蚀的疼痛,仿佛一瞬间经历了原主所经历的。
蔚家想要扶持太子登基,最大的麻烦莫过于拥有太子妃名讳的草包嫡女蔚安歌,却阴差阳错让原本计划嫁太子的人,竟然爬上了皇帝的床!
“盗取王令,拿来换解药,否则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吧,神医白鹤是救不了你的!”
一看到蔚安歌,心里就莫名的烦躁。
“你是说我体内的彼岸之毒?还是蛇王的毒?”蔚安歌眨眨眼。
“你让我盗取王令,横竖难逃一死,盗取了王爷会杀我,王令到手我也会被灭口,我为何要自找不痛快?”蔚安歌大概猜出来了,王令应该类似于虎符吧?
“蔚大人可能还不知道,我在摄政王府住在竹苑,王爷陪我弹琴赏花吟诗作词,我要是突然死了,的确有点寂寥!”蔚安歌深知眼前这个人为了权利可以无所不用其极。
“蔚大人不妨考虑考虑,毕竟我才是能为你带来利益的人!”蔚安歌言语刺激,只是想拖延时间。
“砰……”
柴房的门,再次关上。
蔚安歌才松了口气,从裙摆内兜里掏出来一个瓷瓶,直接塞进灼华嘴中。
“止血,但不能止疼!”蔚安歌索性撕了裙摆,用来缠住灼华脖子上触目惊心的伤口。
蔚安歌摸索着柴房墙壁的每个地方,边边角角都没放过,灼华好奇之余还是随着蔚安歌一起摸索。
“啊,有,有老鼠……”蔚安歌尖叫。
确定院里没人,蔚安歌开始趴在地上找寻着。
留下血书一定还有什么东西也在,一定是能够帮助原主夺回嫁妆的东西,极有可能是……
蔚安歌看了一眼还在趴着找寻的灼华,动了动衣袖,开始梳头发。
“什么都没有,柴房肯定只有柴!”蔚安歌知道那个男人一定派的有人,只因为她三番五次的指令,所以才没出手。
蔚安歌靠在那里,掀起衣袖,胳膊上细长的血痕,恐怕是十天半个月好不了了,不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即便是原主嫁入摄政王府也没用,一心想着给蔚家办事,功成名就换来不过一杯鸩酒,三尺白绫!
没多久便累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