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这男人非常迅速的把他那黑色外套脱掉了。
露出宛如天神一般精致的面容,封歌看着,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的血液在翻涌,腹中的饥饿感都减轻了几分。
美貌果然可以当饭吃。
封歌看着眼前的冉墨,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随即撇开了眼。
“你,你干嘛突然脱掉外套?”
冉墨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道:“太闷了。”
你骗鬼呢,昨天也没看到你说闷啊!而且,要是觉得闷的话,又为什么要穿外套呢?
封歌没有说出来,但是冉墨已经从她的表情看出了一切。
“因为不想那些人看到自己。”冉墨低垂着脑袋。
封歌也没有多想,毕竟谁也没有多想,毕竟谁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封歌就着白天得衣服睡下了,今天睡得时候还特意离冉墨睡得那边远了些。
就怕出现早上那样尴尬的情况。
封歌入睡的很快,在没有感觉到危险的情况下,她一般都睡得很沉。
冉墨没有睡,他像是昨天一样,盯着封歌。
这时,耳边好似又传来了歌声。
“妈妈妈妈呀!你的头颅为什么会掉下。
妈妈妈妈呀!我有很听话,
你说说话,快快站起来呀!
爸爸呀!你为什么要喝酒啊?
我和妈妈都有很听话很听话。”
伴随着歌声,一股很奇怪的感觉自封歌心底涌起。
封歌心里涌起抑制不住的烦躁,闭着的眼睛上,眉头紧锁,直到,一股极淡的药草香飘在自己的鼻尖。
封歌感觉那烦躁的感觉在消散。
又是睡得极度舒适的一夜。
早上,封歌是被一声尖叫声吵醒的。
“啊啊啊~”
张律皱着眉看着眼前的尸体。
耳边还传来赵玲儿的尖叫声。
封歌想起身下床,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又挤到冉墨的怀里去了。
有了昨天的经验,今天的封歌看起来淡定极了。
封歌起身往门外走去,冉墨也在开门的瞬间穿好了自己的黑色外套,跟在封歌的身后。
封歌看着张律那间敞开的房门,里面是个被绳子勒住脖子的人。
正是那个小正太。
冉墨走过来,一把捂住了封歌的眼睛,封歌不适应的皱眉,偏头避开了冉墨的手。
房间里的小正太不知道被什么挂在了房子上,脸正正的对着门口。
一根足足有一米长的钉子,钉在了墙上,而小正太就是被绳子挂起来了,挂在了墙上。
小正太的手垂在了身前,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五官处都流出了鲜血。
像是在死前在拼命向谁求救似的。
背后被一个衣架穿过,衣架的顶端穿过小正太的颅顶。
“张律,你和小正太在一间房,你就没有听到什么吗?”赵玲儿质疑的问道。
张律心里其实也不好受。
“是和我在一间房没错,但是,昨天晚上,除了歌声,我就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啊!”
张律有点委屈,昨晚那歌声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一遍,再听第二遍的时候自己就感觉到一阵困意,还没来得及思考什么原因的时候,自己就睡着了。
“我们先把他放下来吧。总是这么吊着也不是个事。”封歌建议道。
“也是。”王刚复合,死者为安,只希望他下辈子不要被选上了吧!
把小正太放下来后,封歌等人看着那根几乎长两米的钉子。
众人的心都有些沉。
能在悄无声息的情况下把一根长达两米的钉子打进墙里,怎么看都不会是人干的。
现在出现在别墅里面的人,有妇人,三个黑佣人还有没见过的小女孩以及挂在外面槐树上的人皮,谁会是凶手呢?
封歌几人暗自猜测着。
这时,封歌看到,妇人带着那三个仆人端着和昨天一样的碗走出来。
摆好五个碗时就没有再摆放了,好似知道今天只有五个人陪她用早餐一般。
封歌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照样看着妇人吃完,就到了自由活动的时间。
妇人和三个黑色的佣人都走了。
张律率先说道:“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了,如果在明早六点天亮之前我们还完成不了任务,那么我们就会死。”
封歌眼神幽暗,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死亡了会怎么样,但是封歌并没有死的想法。
张律继续道。
“现在我们来整理一下思绪。”
“第一天晚上我们听到的歌声,说明这个别墅里面是有个小女孩的,但是我们根本就没有看到过小女孩。”
“除了小正太外。”封歌补充道。小正太是唯一看到过小女孩的,而且还不只一次。
“不听‘妈妈’的话就会死,我们没有人触发这个。”
“昨天晚上的歌声,说了小女孩的妈妈死了,是被小女孩的爸爸用斧头砍掉的。”
“昨天我找到的日记也说了,小女孩的爸爸是个爱喝酒的酒鬼,喝醉了就喜欢拿小女孩打小女孩和小女孩的妈妈。”
王刚听到这,也忍不住骂了一声。
“畜生。”
封歌一语就道破了这任务的关键。
“昨天的日记,十三岁有提到任务品:女孩的小熊玩具。”
赵玲儿也说着,“十四岁她的父亲对她做了什么不能被原谅的事,那仿佛是压垮小女孩母亲的最后一根稻草,小女孩的母亲才会对小女孩的父亲下手。”
王刚接着道:“封歌昨天看到的那个挂在树上的人皮,说不定就是小女孩的父亲。”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几乎把这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七七八八。
冉墨任劳任怨的在封歌边上,看着理智分析着一切的封歌,有些着迷。
但是冉墨告诉自己,不要急,现在小歌儿还不认识自己,自己可不能把人个吓跑了。
冉墨尽职尽责的当着众人的背景墙,时不时在封歌需要任何东西的时候给递上去。
封歌看着另外的三人道:“我今天想去三楼看看,你们有什么想法?”
封歌礼貌性的问着众人,张律眼神微闪,手推了把自己的金丝框眼镜。
“我赞同。”昨天已经把二楼和一楼都查看了,今天再看也看不出什么花来。
赵玲儿有点不愿意,要是三楼有什么危险,那自己……
赵玲儿搂着王刚粗壮的手臂,撒娇道:“王哥,我们就在一楼好不好,三楼好黑啊!我好害怕。”
王刚哪受得了美人撒娇,自然是一切都听美人的。
王刚在第二天早上就感觉到封歌和那个黑衣人关系不一般,早就放弃了想要封歌的小心思。
“自然,你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封歌没理两个正腻歪的人,拿起餐桌上那看着燃不尽的蜡烛就去往三楼。
三楼的楼梯在二楼扶梯的尽头。
封歌看着去往三楼的扶梯,那黑不见底的样子,如果有黑暗恐惧症的人来的话,怕是会直接原地升天。
封歌感觉到自己的衣角被什么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