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北森愤怒的脸,扭曲得如同暴怒的野狼一般,他双手紧握成拳,微微的颤抖着,胸中仿佛燃起一团熊熊烈火,马上就要引爆身边的空气一般。
房间里还拥抱着的俩人,听到声响后同时扭头看向了门口。
平时冷傲优雅的穆北森,此刻就犹如露着尖牙的野狼,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短短几秒的惊人安静过后,他大步抬脚朝俩人走去。
“砰”又是一声巨响过后,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四十斤的言一南,竟被穆北森猛地拉离开鸥小檬后,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
鸥小檬惊恐的看着穆北森那愤怒至极的神情,无形中撕扯着她的心跳。
言一南摔下时,嘴唇正好磕在地板上,两颗门牙连带着血水掉落在地上。
他缓缓爬起身来,他怒视着穆北森:“你,你不配做男人!”
他的话音刚落,暴露的穆北森,走过去揪起他的衣领,重而狠的拳头雨点一般的落在言一南的脸上,身上……..
从惊恐中回过神的鸥小檬,急忙扑过去抱住穆北森的腰,然后使劲往后拽。
可是,她那微弱的力气哪能将穆北森拖拽开。
眼看着言一南已经被穆北森打的鼻青脸肿,他鼻子里,嘴里不停的流着血水。
鸥小檬只好上前,“噗通”一下跪在了穆北森的面前。
她乞求的目光看着穆北森,不停的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她求他别再打言一南了。
看着鸥小檬竟然为了言一南,给自己跪下,穆北森的心就像是被什么凶猛的野兽撕扯吞噬。
他瞋目裂眦,暴揍言一南的手缓缓停住,他的手转而一把扯住鸥小檬的长发。
语气极致愤怒,甚至带着一丝颤音:“你,为了他,给我跪下?好,很好!”
言一南抬手擦了一把鼻子和嘴上的血后,奋力扯开穆北森抓着鸥小檬长发的手。
他又对鸥小檬道:“不要,小檬,不许求他,他不配你给他跪,他就是个畜生,是个魔鬼!”
鸥小檬看着穆北森盛怒的脸,她知道,言一南要是再说下去,穆北森有可能会失去理智将他打死在这里。
她拼命的对言一南摇头,意思让他什么都不要说了。
穆北森猛的抓起言一南的衣领大步就往门边走,言一南本就被他打的七晕八素了,这会儿,他全身几乎使不上什么力气。
他将言一南拽到门边后,低沉的语气连带着威胁:“滚,你要是再接近她,信不信我让言时企业在北市消失!”
言一南被他狠狠的推到门外,言一南还想再进,可却被穆北森的保镖阿雷挡住:“言少,我奉劝你,穆少和鸥小姐的事情,你最好别插手!否则后果自负!”
季风酒店,北市最豪华的酒店,也是穆天集团旗下的产业。
言一南找服务人员来开门,他投诉说,穆北森在里面暴虐一个手无寸铁的软弱女孩!
可是,根本就没有人理他,反而被保安赶出了酒店。
房间里,穆北森那双嗜血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鸥小檬。
他缓缓的,一步一步朝鸥小檬逼近。
鸥小檬浑身不住的颤抖着,她不停的往后退,一步,两步,最后她被逼到了床脚边,双腿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过来……”鸥小檬不停的摇头,嘴巴一直在动着。
穆北森狠戾的一把将跌坐在床脚边的鸥小檬拧起,然后重重的扔在了床上。
“早知道,你如此的下贱,刚刚出院,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男人,那我真该早给你多准备几个!”
他阴沉狠戾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鸥小檬瘦小的身子瑟瑟发抖,她双手反撑着床面,缓缓往后面退缩逃离。
“怎么?怕我?还是你只愿把身子给言一南,不愿意给我?哼,可我偏要呢?”
穆北森说着,像疯了一般,猛地撕扯掉鸥小檬身上的病号服。
衣服上的好几粒扣子弹起掉落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然而在他撕掉她病号服上衣的瞬间,她肩胛骨处,肩膀上,那几处丑陋的瘢痕落入穆北森的眼里。
那些疤痕就像是一只只怪物的眼睛,就那么肆无忌惮的盯着穆北森。
那一个个丑陋的,坑坑洼洼的疤痕,布在鸥小檬那白皙细嫩的肌肤上,显得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可穆北森只微微顿了那么一秒,心底的怒火燃得更加的猛烈。
因为,他又想起了录绯绯的话,鸥小檬曾勾引有妇之夫,所以挨了打,才导致了身体各处受伤。
一切都是她自己作践来的,活该。
领带,白衬衣,裤子…….俩人的衣物,凌乱的扔的满地都是。
鸥小檬拼命的挣扎着,反抗着。
他颀长的身躯,欺身而上,她的双手被他一只大手牢牢的禁锢在头顶。
她犹如是一只被猎人紧紧攥在手里的小兔子,无论如何的挣扎,都逃不过猎人的手心。
此刻的她,心里被愤怒和羞辱完全占满。
她恨他,恨极了他,就算曾被他折磨和羞辱,那些所有的恨,都不及此刻她对他的恨。
她曾深爱的男人,此刻却成了一只暴戾的野兽。
他扯掉她身上所有的障碍物后,露出人类最原始的本性,肆意而又疯狂。
她是他深爱过的唯一女孩,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人入过他的眼,加上之前他不能接近女人,所以极少和女性近距离接触过。
爱有多深,恨有多深。
鸥小檬用尽所有的力气,也无法逃离。
一阵又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感,让无力的鸥小檬近乎窒息,她双目紧闭,不敢看贴着自己的那精壮结实的身体。
咬着的唇角,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来,被禁锢在头顶的双手,紧握成拳,手指的指甲深深的嵌进肉里,能感觉到掌心有黏黏糊糊的东西,不知是血还是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意识在慢慢的模糊,仿佛整个房间都渐渐变得安静。
暴风雨过后,他没有看她一眼,就那么毫无留恋的起身朝浴室走去。
一阵水声过后,他一身白色的浴袍缓缓走出,俊美的不像话的脸上,怒气退去些许。
头发上的水珠顺着发际缓缓流进浴袍里,他拿起雪白的毛巾又擦了擦潮湿的头发。
眼角的余光正好瞥见依旧躺在床上的鸥小檬。
她竟然还一动不动的,呈大字型的躺着,被他撕毁的衣物依旧还散落在床边的大理石地板上。
难道她还嫌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