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重生后嫁战神侯爷》 小说是网络作者半夏白术的倾心力作,主角是白奉卿北宫铖。书中主要讲述了:白孟氏派来伺候的两个婆子甚是怠慢,平日里除去来送汤药和膳食,其余多是躲懒,二人或是跑到屋子里吃酒逗乐,或是与人赌钱来打发时间,至于白奉卿那里,只早晚问候两句,便算是有了交代。白奉卿这里没了碧儿整日里盯……
《腹黑嫡女:重生后嫁战神侯爷》 免费试读
白孟氏派来伺候的两个婆子甚是怠慢,平日里除去来送汤药和膳食,其余多是躲懒,二人或是跑到屋子里吃酒逗乐,或是与人赌钱来打发时间,至于白奉卿那里,只早晚问候两句,便算是有了交代。
白奉卿这里没了碧儿整日里盯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她倒是自在了不少。魏远的汤药也是一顿不落的亲自送来院中,不过白奉卿也从未喝过,通通倒入了恭桶内,虽然因此病情拖延并无好转的迹象,不过总比送命了强。
本以为就此能安生清净两天,不曾想此事竟然进一步发酵,事态发展趋势超出了她的想象,纵使目的达到了,可如今却实实在在成了一件蠢事……
不知从何时起白府外忽然开始传出了些不堪入耳的流言,似乎与白奉卿当日落水被救一事有关,不仅如此,还牵扯出几日前白奉卿因深夜私自出府被禁足府内之事,流言越发离谱。
最离谱的莫过于城南点墨斋依据此事胡乱编纂了一本名为《如意郎君竟是他人….》的话本子了,书中所写之人明明已有婚约在身,却与旁人生了私情,不仅瞒着家里人与其情夫深夜私会,而且暗中苟且,做了许多风流之事…….
这本书的写作手法相当细致,仿佛亲身经历一般,还因为太过畅销,还被集雅轩拿去当成了说书的本子。
紧接着便是白奉卿落入冰湖,九死一生,席面有位公子不顾性命,跳入水中救出了白奉卿一事传扬开来,便是书中虽然没有指名道姓说出是白奉卿,但百姓们却纷纷笃定书中描写之人就是白奉卿之事。
短短几日日,府内的消息尚且传不到白奉卿房内,可偏巧这府外谣言竟然就传到了白奉卿这里。
两个婆子破天荒的没在屋内吃酒赌钱,反而堂而皇之的坐在院内谈论此事,两人谈论的声音越发夸张,引得不少其他院子里的女婢奴才也凑了上来。丝毫不顾及尚被禁足房内的白奉卿,刁奴欺主也不过如此了。
白奉卿听罢虽心有怒火,但也不免起疑,据她所知,当日参加商水宴席的都是城内名流世家,门风严谨,不该随意散播谣言才是。可如今白奉卿落水被救一事却被堂而皇之的在市井传播,甚至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更有人随意编纂话本,污蔑于她,其中定然有蹊跷。
可是顾及身边两个嬷嬷着实难缠,自己被困于院内,便如同待宰的羔羊,任人摆弄,可若是任由此事随意发酵,恐怕等自己解了禁足,这名声也算是全毁了。
当晚,白奉卿拿出先前让春禾帮忙买来助眠用的桃花酒,哄着两个嬷嬷到自己房内吃酒了不少,趁着两个嬷嬷醉酒熟睡之时,白奉卿将床榻的枕头伪装成自己尚在熟睡的模样,换了常服,偷溜出了白府,径直往城南的点墨斋走去。
夜晚的京都府也甚是热闹,本以为还同上次一般顺利,没想到点墨斋如此难寻,一路上问了许多人,平白绕了好些路还是没能找到点墨斋,反倒是误打误撞到了集雅轩门口。
白奉卿对这集雅轩早有耳闻,这里应当算是京都府最好的茶楼了,每日客流往来甚密,便是晚上,仍旧座无虚席。只是此地本该附庸风雅之所,如今却成日散播着各种无稽之谈。
白奉卿本是闺阁小姐,抬脚踏入了集雅轩内。四下一看,尚未看到空位的时候,便注意到店门左手边的雅座之上,便有一群人正聚在一处低声谈论白奉卿落水之事。
正巧此时邻座的位置空了出来,白奉卿赶忙上前占了位置,便是想听听这如今城内流言究竟离谱到了何种程度。
“你们可听说了没?月前,沈府办的商水宴上,白家嫡女白奉卿失足落入冰湖之中,寒冬腊月,冰水蚀骨寒凉,这周围站了一圈人,可无一人敢救,原以为人就这么去了,正在此时,一位公子不顾生死的跳入水中,硬是将人救了上来,结果自己反倒受了寒凉,最后体力不支昏迷过去,可是至今未醒啊。”
“听闻当日信安王殿下也在席上,莫不是眼看着二人卿卿我我,纠缠不休嘛?”说罢不忘摇摇头,可面上还是一脸邪笑。
一旁的的人听不下去,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怒斥道,“这白府小姐好不知羞,明明有这样好的夫家,竟然不安守本分,生出如此多的事端来。”
“哎哎,砸坏了桌子可是要赔的。这近日流传的那本杂书写的似乎就是这件事呢。你们可都看了吗?”
“看了看了,简直不堪入目啊。”
“可话本子终究是假的,不可轻信。”前桌一长相斯文的书生听罢插了一言。
却被同桌之人反驳,“倘若没有此事,如何有人写的出这话本子,时机这样巧妙,可见并非空穴来风。”
书生摇头不再言语,自顾自饮酒。
“莫不是信安王殿下早已知晓二人私会之事,所以才不肯出手相救?”
集雅轩的小二见状竟也凑上前去,添了几嘴,“你们定然不知道这救人的是谁?”
“莫不是你知道什么?快同我们说说。”
“我听人说,当日跳入冰湖内救人的可是当朝宰辅之子陆修明,为人谦虚守礼,可是一表人才呢。”
小二似乎颇得了些说书先生的真传,说话间竟有些抑扬顿挫的语调出来。
“陆修明?这不是今科状元嘛,还是陛下钦点的东阁学士,年纪轻轻便是正四品官职,前途不可限量啊。”
“这白府嫡女与信安王府联姻之事满城尽知,陆大人少年英才,怎会行此事,这不是自毁前程嘛,你这断然是假消息,不足为信。”
“你既觉得不可信,那你倒是说说那人会是谁?”
“据我所知,应当是周阳氏族那位远亲周言才是。”
“这又是何人?怎的从未听闻过。”
“孤陋寡闻,这城中广为流传的那首远漓赋便是出自他手。周言,字舒文,那位周舒文周先生便是他了。”
“竟然是他。”众人惊呼。
“自从那日宴席过后,周先生便称病不出,恐怕就是因为染了风寒的缘故。”
“不对,这陆修明亦是重病在身,好些时日不曾上朝了,应该是他没错。”
“你们说的可都不对,听说前几日那人方才与白家小姐深夜私会,这几位既然风寒未愈,又怎可与之相会啊。”
白奉卿拍桌而起,随手拿过一旁书生的折扇,踏上圆桌,指着那群乱嚼舌根的纨绔,质问道,“你们这群人,本该苦读诗书,报效朝廷,如今竟在此处随意散播谣言,你们可知此事会给人家带来多大的影响,你们都是饱读圣贤书之人,当知人言可畏。何况你们口中之人,皆是当朝权贵,涉及皇家颜面,你们就不怕官府治罪么?”
那桌子人可都不是好相与的,怎会轻易被白奉卿唬住,一把拉下桌上的白奉卿,当即辩驳道,
“我们谈论我们的,与你何干,何况既是谣言,你又为何如此疾言厉色。难不成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个情郎是你不成?”
“对啊,这北邧可没见哪一条律法规定我们不能在此随意畅谈,便是官府来人了,又能拿我们如何呢。”
“她既然做的出来,就别怕有人说。我们自是饱读圣贤书,亦是知道遇事当直言进谏,不可惧怕权势而违逆本心。倒是你,口口声声说此事是假的,你又有何证据。”
“可是陆白两家给你了什么好处,让你在此大放厥词。”
“你们简直强词夺理,不可理喻。单凭臆测便胡言乱语,实乃小人行径,着实令人不齿……..”白奉卿已然气极,可是众口铄金,一人一句唾沫很快就把她的话给湮没了。
“强词夺理的人是你吧。瞧你这身打扮,何处的小厮也配在此胡闹,怕是连人家面都没见过吧。”
说罢,整个集雅轩的人都不住的哄堂大笑。
白奉卿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与如此多惯会调墨弄笔的文人辩论,还插不进去嘴,一时羞愤,瞬时红了脸。
这一幕被二楼雅间里的公子看得清清楚楚的,公子一时气急,扔了手中的茶盏。
身旁的侍从赶忙上前,“公子,不过都是些无知小民传的流言罢了,您无需太过在意。”只是他口中的那位公子显然怒气未消,白皙俊冷的脸庞已然有些泛红。
众人纷纷看向雅间,一位身着鱼白锦袍的俊美公子踏出房门。白奉卿倒不是个重色之人,不曾想却莫名被此人吸引,内敛光华,温润如玉,分明是男子,却生的一副比女子还姣好的面容,一双桃花眼似乎看尽世间风流。
人群中似乎有人认出了公子的身份,“这不是信安王殿下嘛。”
“什么?竟是信安王。”众人议论纷纷,茶馆内嘈杂不止,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众人纷纷应和跟着一同下跪行礼。
唯有白奉卿还站在原地,愣住了心神,若眼前人才是信安王,那当日爬墙角的那个少年究竟是何人。
一旁的小二见白奉卿竟然还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紧忙拉住她一同跪了下去。“拜见信安王殿下,殿下万安。”
“都起来吧。”李煜墨色双眸透着寒意,分明是一张笑脸,可吐出的每一个字都让在场之人不寒而栗。
“谢殿下。”
李煜负手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一众沉默不语的茶客,薄唇轻启,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方才本王一时失手打翻了茶盏,希望没有打扰到诸位的雅兴。”
茶楼内鸦雀无声,寂静的可怕。
“怎么不说话了,方才还听到你们谈论的十分激烈呢。接着说,本王也听听你们到底想说些什么。”
“殿下恕罪,我等不识礼数,冒犯了殿下。”说话之人自知犯了大罪,言语间透着慌张不安。
李煜邪魅一笑,“冒犯?怎么会呢,北邧可没有一条律法规定不许你们说话呢,既如此,何来冒犯一说。”
方才谈论的人纷纷跪在地上,额角冒着冷汗。果不其然,刚才的谈论都被信安王全数听了去,如今怕是要治罪。
“怎么?你们不说了?那便本王来说了。来人,将散播谣言者,杖责二十,将编纂那本杂书之人杖责三十,关押狱中待审,立刻销毁全部杂书,不得再流传,一经发现,定当重罚。另,封禁集雅轩三月,以作警示。往后若在被本王知道谁敢谈论此事,绝不轻饶。”
在场之人均倒吸了一口凉气。李煜一向温和,不曾想出手竟如此果决严厉。
说罢,李煜的目光转移到白奉卿身上,瞧着白奉卿瘦瘦小小的一个,方才与人辩驳之时却是饶有士气,很有意思。
“你倒是胆子很大,直言不讳,本王很是喜欢,你叫什么名字,往后可愿跟在本王身边办事?”
白奉卿佯装慌乱,急忙跪下,双手交叉覆于额前,正好挡住了自己那张脸,“回,回禀殿下,小人叫青枫,只是个负责采买的杂役,小人自知是上不得台面的,不配跟在殿下身边办事,多谢殿下赏识。”
李煜听出了白奉卿的推辞之言,“你既然不愿,本王也不会勉强,他日你若是改了主意,可去信安王府内寻本王,届时本王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差事。”李煜说完,走到白奉卿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道,“希望还有机会见到你。”
白奉卿苦笑,往后有的是机会见面,不必着急,“小人记下了,多谢殿下赏识。”
白奉卿离了集雅轩,见天色已晚,只能匆匆回了白府,好在两个嬷嬷睡得沉,并未发现白奉卿离府一事。白奉卿端起一盘面盆中的冷水,一股脑泼到了两个嬷嬷脸上,二人大呼一声,却云里雾里,不知所云,声响惊动了院外巡夜的侍卫,将人抬回了屋里。
晚上这番折腾倒也并非是一无所获,虽然尚未找到点墨斋,查清文章来源,不过此事既然信安王肯出手,那背后之人定然也会被查出来,省的自己一番麻烦了。
不过在集雅轩之时,那些人曾提及过的周舒文还有陆修明二人,似乎与自己当日在商河水宴落水一事相关,既然白府内无法入手,便可从他们二人着手调查,或许能找到当初落水的真相,那自己为何失忆之事或许也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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